而且你還能拿得出來，不會賴賬。
    你不是肥羊，誰是肥羊。
    楚千鈞對于亨利來說，屬于抽血對象。
    必須笑臉相迎，最好的服務。
    搞明白之后，楚千鈞既欣慰又郁悶。
    欣慰的是，自己有資格成為怡和的肥羊。
    郁悶的是，自己被看作怡和的肥羊。
    港島中環租房，那是沒辦法。
    港島中環這邊沒地賣，想修都不行。
    老舊的大廈倒是有，可都已經很陳舊了。
    楚千鈞現在工程賊多，也沒那個時間慢慢蓋。
    只想馬上把銀行搞起來。
    而去了外面，東南亞自己到處是路子。
    誰租你這些天價房。
    說得挺好，以地交友，倒不說是選擇肥羊租戶。
    偏偏人家干出檔次來了。
    你做那個肥羊吧，還能讓外面人覺得你挺有檔次。
    想明白之后，楚千鈞話語道：
    “亨利先生，既然你這里是有條件的，那我也坦白跟你說。”
    “我這家銀行，確實是打算國際型發展，不會困守港島一地。”
    “我甚至會很快開出分行。”
    “比如您提到的倫敦、巴黎等地方。”
    “但是我的朋友也不少。”
    “特別是東南亞以及美洲，都有很多朋友。”
    “他們或是有物業，或是有地皮，或是有商鋪。”
    “亨利先生也說，朋友之間應該互相關照。”
    “所以東南亞與美洲，我應該不會再租任何商鋪。”
    “這個大廳確實很好，不用再看了。”
    “倫敦、巴黎、以及現在我們所在的大廳，包括樓上一層。”
    “總共三個地方，號碼國際聯銀都希望成為怡和的租戶。”
    “不知道亨利先生覺得怎么樣？”
    楚千鈞其實沒覺得亨利不對。
    這是人家的手法。
    坦白告訴你，租不租全在你。
    所以楚千鈞也坦白告訴他。
    三個地方可以租，其他你就別惦記了。
    你要抽多少血啊？
    抽點行了唄，你還盯著我干啊。
    “哈哈哈，沒問題，我很欣賞楚先生的坦白。”
    “相信以后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好朋友。”
    亨利說著伸出手，與楚千鈞握在了一起。
    你行了，趕緊滾蛋，看著你就來氣。
    我都是抽人血的，就你是抽我的。
    你夠威風了。
    楚千鈞心里編排，真不想去談租金了。
    心里不舒服啊。
    在自己最拿手的地方，被人拿了一把。
    鈴鈴鈴……
    就在這時，佐維手上的電話響了。
    “楚先生，電話。”
    楚千鈞立即拿過電話，招呼道：
    “愛蓮、葛叔、玫瑰，我們就租這里了。”
    “租金的事，你們負責談。”
    “亨利先生，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等我這家小銀行開業，再請您來捧場。”
    “好，楚先生你忙！”
    亨利倒是不介意，笑容送別大客戶，還不忘話道：
    “楚先生有什么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
    “我們怡和置地還有很多物業。”
    “就算是非洲一些小地方……”
    楚千鈞實在不想聽了，按動電話接起：
    “喂，我是楚千鈞。”
    “楚先生，是我啊，張世豪。”
    聽到這個聲音，楚千鈞心情馬上開始變好。
    自己的池子來了。
    剛被人當成池子抽了一管血，輪到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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