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老一少來了興趣,隨著聲音開大,話音也出來了:
“今晚7點30分,吉隆坡警局遭到恐怖襲擊,至10余人傷亡。”
“據目擊者稱,襲擊者穿著淡黃色皮衣,咖啡色皮褲,駕駛著一架黑色摩托。”
“對值班警員連開三槍。”
“扔下手雷估計超過十個,出門后騎著摩托車離開。”
“有攝影師拍到襲擊者照片。”
“據警方透露,襲擊者名叫托爾,是一名職業殺手。”
“這個人極度危險,涉嫌搶劫,盜竊車輛、sharen等多項……”
“托爾?”
楚千鈞看著新聞內容,猜到是沙先生的客戶們發力了。
就是不知道小石怎么樣。
下面人說他出院了,也去了吉隆坡。
媽的,這個小弟真不讓人省心,偏偏又很重要。
自己埋內地的暗子,唬住港島商界大部分富家子的男人。
就這樣死外面,太可惜了。
派佐維去打斷他的腿,給強行送回去算了。
楚千鈞心里琢磨,表面笑道:
“洪伯,這是你喜歡的員工,有沒有興趣?”
洪驚天也看完了電視報道,翻了個白眼道:
“高調成這樣,誰會喜歡。”
“我手下可沒這樣的人。”
“本事再大,都是箭靶。”
“做殺手做得人盡皆知,一露面,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過也不是沒用。”
“小靳作為我們號碼幫在大西洋城的話事人,應該配上一個得力殺手。”
嘶……
楚千鈞聽得,不由為樓下的靳能默哀了。
你老大是生怕你名聲不夠大,別人不知道該找誰啊。
他在大西洋城暗中搞事,壯大勢力。
明面上,小靳扛著號碼幫的招牌,好像磁石一樣,吸收風險。
本來他就挺危險,你還給你配上一個高調囂張的殺手。
小靳日子還過不過了。
楚千鈞都不由開口,問起洪驚天的打算道:
“洪伯,你不是真想玩死靳能吧?”
“他是您這幾十年來,收的唯一門徒啊。”
洪驚天點頭,淡然話道:
“正因為他是我的門徒,所以我在教他。”
“我擺他上臺,他就不知道擺其他人嗎?”
“我可以收他做門徒,他也有徒弟啊。”
“還說是什么東南亞千狐,簡直不知所謂。”
“大半年了,每天除了請保鏢,什么都沒學會啊。”
“被人干掉,也是活該。”
楚千鈞聽著洪驚天的打算,著實有些無語。
號碼幫的傳承,確實是有點多。
每一支,玩得都不一樣。
葛雄那里,傳的是輩分,教的全是講數壓人。
各種道德大棒舞起來。
耀文那里,傳的是擔子,教的是怎么剝削。
各種擔子往下加,真真正正的金字塔結構。
火爆明那里,傳的是威風,教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據楚千鈞所知,去年扎職的大哥之中。
以旺角飛全名聲最響,小弟最多。
風頭甚至都壓過了不少堂主。
可卻是所有大底里面,最窮的。
面包車都買不起,出行全靠腿,進茶餐廳都是吃套餐。
在港島,甚至已經同武兆南、攀腳龍搶活兒干了。
哪位要曬馬打架的,找我們全哥。
給錢就行,比兵站便宜。
但上面這些,終歸危險系數不大。
唯獨洪伯這里,風險直接給你拉到滿,國際炮臺。
團藏親傳弟子,那是真不容易做啊。
恐怕他都沒告訴靳能該怎么做,全靠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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