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輛面包車駛離九龍城寨范圍。
車上,楚千鈞好奇道:
“葛叔,白玫瑰沒什么問題啊。”
“做事果決,比許多男人還要強。”
“穿衣打扮也很有品位,六十歲的人了,還那么漂亮。”
“她到底有什么不妥?”
聽得問話,前排耀文也回過頭來,滿臉八卦。
葛雄一臉猶豫,好一會兒方才答話道:
“她毒死過我三個女人。”
耀文脫口追問:
“雄爺,什么女人?”
“當年年少輕狂,情人啊。”
葛雄既然說了,也就變得流利起來。
耀文聽得好笑,調侃道:
“雄爺,玫瑰姐喜歡你?”
“她那么歹毒,誰會喜歡。”
“我老婆是做老師的,溫柔賢惠。”
葛雄大聲吐槽,楚千鈞聽得恍然,問話道:
“葛叔你說,白玫瑰跟洪伯學習過幾年?”
“是啊,學得比誰都狠。”
“一個女人,既不溫柔,也不賢惠。”
“主持城寨還能過得風生水起。”
“這種女人……”
不等葛雄說完,楚千鈞已經打斷道:
“真正的龍頭女人!”
“啊?”
葛雄疑惑,耀文好奇,連開車的佐維都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楚千鈞嘆了口氣,看向窗外道:
“葛叔,你這輩子對不起的人真是太多了。”
不等葛雄反應,楚千鈞自顧道:
“龍頭的女人,要溫柔賢惠的嗎?”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越是軟弱的女人,坐上不屬于她的位置,死得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