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說法,當年四大家族的時候,我們港島的條子,會不會收下菲律賓佬的錢,讓他們來港島立牌子啊?”
“錢照收,但只要轉過頭,他們就會把人賣了。”
“上午宣布插旗,下午就會被四大家族砸牌。”
“晚上再找他們,多要一份錢,送他們走。”
“說好聽點,就是保他們的命。
“說不好聽,就是敲骨吸髓。”
“黑白兩道,誰會為外國人出頭?”
陳耀一句反問,把車上四位大佬干沉默了。
確實啊,別說以前最黑的時候。
就算是現在,港澳兩地也沒有港外社團能站穩的。
別說是膚色不一樣的,就算是灣島社團,都沒聽說過,有誰能在港澳立足。
越南幫、菲律賓人、泰國佬,這些有嘛?
有是有,可都是跑單的,屬于來做生意的。
根本不被港澳黑道接納。
你要買什么,賣點什么,大伙兒歡迎,好酒好肉,熱情招待。
可你要說一句,明天我來收保護費了。
立馬就會被圍攻。
“蔣先生你說,盟主還吩咐王寶、金環那些人,去辦工作簽證。”
“單單是這個,費用就會很大。”
“而且國外也要先有產業,可以借口安置這些人。”
“這筆賬算起來,不簡單啊。”
陳耀說著,更加仔細的分析道:
“據我所知,去日本一年,單單是工作簽證,費用都要兩萬港幣左右。”
“一百個人過去,就是兩百萬。”
“住宿要有地方,吃飯我們也要安排,另外……”
一通算賬,陳耀身為白紙扇,非常擅長這個。
最終簡單一算,陳耀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僵:
“一個小弟,一年最少也要五萬港幣。”
“一百個就是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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