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樂少那張桌子時,王寶還瞥了對-->>方一眼,十分不屑。
而王寶剛剛出門,串爆第一時間叫道:
“鄧伯,這個澳門賭廳,你打算怎么分啊?”
龍根緊隨其后,也趕忙問道:
“是啊鄧伯,怎么分啊?”
魚頭標立即跟上,大聲道:
“鄧伯,每次社團有什么事,我們鯉魚門的兄弟從來沒退縮過。”
“選坐館,沒我們份,城區的場子,也沒我們份。”
“現在澳門的賭廳,應該有我們的了吧?”
與魚頭標做同一門生意的大埔黑,亦是贊同道:
“對啊,我們大埔的兄弟,這次損失這么大,也該有點補償啊。”
“照規矩,我們走粉的,港島旺區的場子不敢想。”
“澳門可不屬于規矩范圍之內啊。”
“”
和聯勝這個社團,確實是很有意思。
賭廳是什么東西,他們其實都沒搞明白呢。
但那都不叫事兒。
不管是什么,先插一手再說。
鄧威面對眾人的圍攻,也是真惱了,拍桌道:
“現在賭廳到手了嗎?”
“那是澳門啊,你們以為是港島那些街邊賭檔啊?”
“整整一個廳,就算是租,恐怕也要過千萬的。”
“你們誰有那么多錢?”
呃
說起錢的事,茶館內瞬間就沒了聲音。
大伙兒也在心里暗罵,老不死的東西,你不也沒有嘛。
你每次掏錢,都是拿社團的錢,抽的是大伙兒的血啊。
“哼!”
冷哼一聲,鄧伯似乎很了解眾人的心思,直接拍板道:
“賭廳的事,讓我先搞清楚再說。”
“如果真是好事情,我會考慮租一家。”
說著,鄧伯點名道:
“串爆,阿樂,老鬼奀,到時候你們三個跟我去。”
“啊?”
這樣的安排一出,大伙兒再度不滿了。
大埔黑冷著一張臉,陰陽怪氣道:
“鄧伯,你這是不是也太不公道了。”
“阿樂捅了那么大簍子,現在還沒解決呢。”
“憑什么讓他去啊?”
灣仔領導吹雞緊隨其后,也話道:
“就是啊,因為尖沙咀的事,我死了一個小弟,到底怎么說啊?”
“社團不給安家費,也該是阿樂給啊。”
“現在什么說法都沒有,這算什么?”
冷佬、衰狗、肥華等人也是紛紛叫嚷,極度不滿。
“行了!”
鄧伯再度拍桌,大聲道:
“號碼幫大典,楚千鈞不會只請我們和聯勝。”
“新記老許,也一定會去的。”
“我帶著阿樂去,就是要同老許再聊一次,把這件事解決清楚。”
“你們去干什么,你們有事嗎?”
或許是因為一再失去民心,鄧伯真有點壓不住場子了。
他話剛完,魚頭標就問話道:
“要是姓許的還是不談,那又怎么辦啊?”
“你”
鄧伯恨恨瞪了魚頭標一眼,起身道:
“我找楚千鈞做中間人,請他做主,這行了吧。”
“姓許的就算不給所有人面子,也不敢不給楚千鈞面子,這樣可以了吧。”
“總之下一次例會,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今天就這樣,散會!”
話罷,鄧伯怒氣離開。
阿樂趕緊跟上,生怕走慢一步,被其他大佬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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