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老板似乎消息很靈通,立馬話道:
“現在外面盛傳,是崩牙巨做的。”
“是個小混混,漁欄燦那家賭場的疊碼仔。”
聽得這話,被-->>稱為漁欄燦的老板立即開口,解釋話道:
“何先生,未必是崩牙巨。”
“崩牙巨前幾天被人ansha,中了三槍進了醫院。”
“出事那天,崩牙巨在醫院做手術,都沒醒過。”
“就算是他,也是他的小弟自作主張。”
何生接受了這個解釋,淡淡話道:
“不管是誰做的,我要給外界一個交代。”
“是,何先生。”
漁欄燦點頭,也明白何生的意思。
“另外關于濠江黑道的問題,我也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
“各位正好都在,我們就議一議。”
何生此時才真正正經起來,環顧在座老板,話語道:
“我打算分租賭廳,一次解決所有問題。”
老板們聽得,面面相覷,無不疑惑。
何生提出的東西,完全是新名詞,從前都沒有過。
“何先生,什么是分租賭廳啊?”
“很簡單,我們把賭場內一半的賭廳,租給東南亞黑道的人。”
“啊?”
“何先生,為什么這么做?”
老板們聽得都傻了,賭場可是他們真金白銀搞出來的。
別說是賭廳,就是賭桌,也是下蛋的金雞。
無緣無故租給別人做,那不給人做嫁衣嘛。
“四個好處!”
何生環顧眾人,沉穩話道:
“第一,收入,賭廳租金我們定,除了租金之外,還要提成。”
“只要價錢合理,大家都能多一份收入。”
“那筆錢,不會比你們自已費心經營的少。”
“第二,勢力,東南亞有那么多老大。”
“如果全都靠我們吃飯,以后也再不會有摩羅炳的事情發生。”
“濠江的治安會變好,我們間接能掌控很大的黑道力量。”
“除了賭業之外,對于各位的其他生意,也會很有幫助。”
“第三,客源,我們肯讓更多的人上船,那他們就會去替我們拉客人。”
“東南亞那么多的地方,賭徒無數。”
“要是全部都來澳門,我們一天賺到的錢,或許就能比之前一個月還要多。”
“做大事,應該取舍,舍小而取大。”
“我們不過租出去一半賭廳,就能換回來幾十萬的客源。”
“客人多了,我們的酒店、餐館、夜總會,所有一切關聯生意,都會變好。”
“第四,大勢,這也是當前最重要的。”
“自從我競拍到賭業專營權,已經同總督府五次修訂合約。”
“第一次是1964年,延長專營權25年,至1987年結束。”
“為此,葡國每年加稅100萬澳元,另外還要我交5,作為公務員互助費。”
“每五年,投資澳門繁榮事業費不少于500萬澳元。”
“除此外,還要求我在1968年之前,投資建設一座宏偉夜總會。”
“總投資,不少于3000萬澳元。”
“1972年,我和葡國第二次修訂合約。”
“新規定是,每年加征繳稅200萬澳元,由何氏負責稽查費每年20萬澳元。”
“公司負責在幽仔建4座徙置大廈,必要時建更多的徙置大廈。”
“以安置新口岸區全部徙置居民。”
“每年繳交繁榮費用提高到325萬澳元。”
“其中100萬用于繁榮工程,25萬用于社會工程,200萬用于公務員辛苦費。”
“1976,第三次修訂。”
“每年3000萬用于澳門電力公司,并負擔電力公司的燃油費。”
“在外港建一座海運大廈型碼頭。”
“發展紡織業以外的加工工業等
“1982”
“1984”
何生面無表情說著,聽得在座老板們無不頭痛。
別看老何掙得不少,富可敵國。
但葡國薅羊毛也是夠狠。
逐年找你聊天,隔三差五重新修訂一下合約。
大半個澳門的基礎設施建設,基本都同老何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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