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接到殺手雄的電話,楚千鈞立即叫上了王鳳儀,開車來到赤柱。
口供房內,兩人很輕松就見到了王冬。
“爸爸,什么事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馬上給你辦手續,我們去醫院?”
王鳳儀一把抓著王冬的手,很是關心道。
楚千鈞倒是坐得穩穩當當。
他進門就已經發現,王冬紅光滿面,氣色好得不行,根本就沒問題。
“鳳儀,爸爸沒事,只是有點事,想同楚先生聊聊。”
王冬看到女兒也很開心,笑容聊了幾句,方才撒手。
“鈞哥!”
王鳳儀聽得,坐到楚千鈞身邊,小聲一句。
話不用說盡,意思卻已經清楚。
這丫頭希望楚千鈞給她爸爸面子,無論什么事,都先答應下來。
“呵!”
楚千鈞拍了拍王鳳儀的手,示意其安心,這才話道:
“冬叔,在里面過得怎么樣?”
“我問過律師了,只要表現夠好,最多一年半就能出來。”
王冬笑容答話:
“我過得很好,全靠楚先生關照。”
“里面號碼幫的兄弟,都很尊敬我。”
“特別是烏蠅和喪偈,每天都有問候。”
“楚先生,謝謝。”
聽著這些話,王鳳儀愛慕看向楚千鈞。
楚千鈞卻是毫無所謂,畢竟事情很小,一句話而已。
“不用這么客氣,我和冬叔現在也算是一家人。
“對了冬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對,我們是一家人。”
王冬很滿意這個說法,看著楚千鈞,倒也直接:
“是關于魯濱孫的事。”
“魯濱孫?”
楚千鈞最近忙得不行,都快忘記這個人了,疑惑道:
“魯濱孫什么事,他請冬叔給他出頭?”
“那倒沒有!”
王冬搖了搖頭,正色道:
“他女婿似乎想要他的命,安排了聯英恐龍入獄,每天折磨他。”
“我看不下去了,所以”
“這樣啊!”
楚千鈞點了點頭,問話道:
“那魯濱孫給了什么好處冬叔嗎?”
“如果價錢合適,我可以幫他。”
這話算是給足王冬面子,畢竟上次收購公司,多虧王鳳儀給了大筆白金。
就是看王鳳儀面子,讓王冬拿點好處,也沒問題。
“沒,魯濱孫說自已沒錢,他的東西都被女婿騙去了。”
王冬搖了搖,解釋話道。
這回不等楚千鈞回話,王鳳儀插話道:
“爸爸,既然都不關你事,那還管他干什么?”
“他一毛錢都沒有,我們幫他,也是要花費的。”
“啊?”
王冬看著自已的女兒,眼中有詫異,也有欣慰。
詫異的是,自已女兒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那就是朵小白花,極具同情心。
欣慰的是,女兒成長了。
或許是生意場上的歷練,令她不再感情用事,學會談利益了。
“冬叔,這是你第一次開口,我一定給你面子。”
楚千鈞稍加思索,看向王冬道:
“這樣吧,你問一問魯濱孫。”
“如果我能幫他出來,奪回他的產業,他能給我些什么。”
“好,這樣最好了。”
王冬對這個說法很滿意,提議道:
“要不馬上找他來,我們當面說?”
“好!”
大概十分鐘左右,殺手雄就將魯濱孫帶進了口供房。
比起第一次見,魯濱孫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身形佝僂,鼻青臉腫,腿好像也出了問題,拖拉著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