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寨,陳氏跌打館。
別看招牌只是跌打,其實這家小醫館里面什么都治。
“武哥!”
“明哥”
阿武與火爆明板著一張臉,帶著五六個小弟步入。
不大的醫館內,二十幾號小弟鼻青臉腫,有些還吊著手,痛叫連連。
病床上,還躺著兩個輸血的。
“陳醫生,我小弟怎么樣?”
火爆明強壓著怒火,詢問起醫館內的白大褂。
“這幾個,都沒什么大事,全是外傷。”
“我都包扎處理過了,過幾天再來換幾次藥,就沒事了。”
“那邊三個要麻煩一點。”
“睡床上的兩個,刀傷十多處,雖然不致命,但卻失血過多。”
“床邊坐的那個,被打到了頭。”
“方便的話,還是去外面醫院看一下”
陳醫生是黑市醫生,這樣的情形見得多了,非常熟練為火爆明講解起來。
“謝謝陳醫生!”
武兆南說著拿出一沓錢遞了過去。
而火爆明這邊,已經開始發火,暴怒道:
“恒字也是號碼幫的,他們為什么要砸我的場?”
“老大,恒字的人說是我們先不講規矩,搶了他們的賓館。
“是啊老大,那個帶頭的馬標說,如果老大你不還他們的場子,擺桌賠禮,他們就讓我們不得安寧。”
“還好這次夠運氣,條子來得快,場子除了門口的攤子,都沒什么事。”
“霞姐讓我轉告老大,這種事很常見的,損失不用我們負責。”
幾名小弟,你一,我一句,將事情說了個清楚。
武兆南聽了幾耳朵,便走到病床邊,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兩人。
再打量了一下床邊包的像大頭佛一樣的年輕人,開口道:
“阿慶,原來是你們幾個。”
“武哥!”
大頭佛招呼了一句,沒等細聊,火爆明也走了過來,欣賞道:
“武哥,這幾個都是你的人啊?”
“這么有種!”
“聽我小弟說,他們三個人在門口擋了“恒”字足足五分鐘。”
“要不是他們三個,場子就真被砸了。”
大頭佛站起身,看向火爆明,解釋道:
“明哥,我們不是跟武哥的,只是在夜總會門口代客停車。”
“你們不是我們的人?”
火爆明非常意外,看向武兆南,一臉疑惑。
畢竟,黑天鵝夜總會是火爆明看場。
里里外外,都是他安排的。
代客停車,也應該是他的人在做才對。
“他叫陳耀慶,躺著的兩個,一個是阿洪,一個是阿聰。”
“他們三個也是號碼幫四九仔。”
“虎字頭,那個字頭,五年前被人給拔了。”
“所以他們沒人罩,平時沒事喜歡去我的茶餐廳。”
“黑天鵝是你第一家看的場子,安排了里面,沒安排外面。”
“我看他們還不錯,就讓他們在門口做代客停車。”
“沒想到這次”
武兆南給出了解釋,聽得火爆明雙眼放光,大贊道:
“陳耀慶是吧,我以后就叫你阿慶。”
“你們兄弟還真是夠義氣,都不關你們事,你們還擋門口。”
陳耀慶擺了擺手,十分灑脫道:
>;“別這么說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