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災民首領,站在遠處,看著即將攻破的城門,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這安平縣城,也不過如此!”
“破了城,咱們兄弟的好日子就來了!我都三天沒玩女人了!”
“女色誤事!等拿下安平縣,咱們聯合起來,朝著周圍縣繼續擴張,不出半個月,就能拉起一支數萬人的隊伍。
到那時,咱們也學那陳勝吳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比玩女人來的刺激?”
“說得
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魔爪悄悄的伸了過去,然后,如他所愿入手所及的是兩團異常柔軟混圓。
“白。您別開玩笑了,對我來說,您永遠是我的尊敬的兄長和長官,我是絕對不會對你不利的!”穆林峰正‘色’說道。
原來他那個時候就在門外了,她似乎說了很多不該給他聽到的話。
“說什么呢,不要亂說!”將手里的抱枕砸向陸風帆,卻被他輕易的接住。他總是這樣,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臉皮那么厚,什么話都敢說。
原本以為說出來至少會舒服點,可是事實上就好像有人拿著刀子再一次的在心上一刀一刀的凌遲著,痛,無法形容的痛,深入骨髓的痛,一遍一遍的啃噬著她的心。
方才說出口的,她都想收回來了,現在她再說一遍的話,除非腦子被門擠了。
云朵朵笑著挽住慕容澈的胳膊,手卻在他的胳膊肘里面悄悄捏起一點肉一擰。
從那之后,他就不敢再踏進那個房間。正如她所說的,每次走進那個房間,就好像聽到她那悲憐的哭聲,那一句句毫無底氣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