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血染門閥,龍椅待主!
秦牧的王令,如同一道滾雷,炸響在長安城的上空。
三日之內,交出九成家產!
這已經不是割肉,而是要將這些盤踞關中數百年的世家大族,連皮帶骨,生吞活剝!
長安城內,所有世家府邸,愁云慘淡,一片死寂。
“欺人太甚!”
崔氏的府邸內,當代家主崔民干一掌拍碎了身前的紫檀木桌案,氣得渾身發抖。
“他秦牧以為他是誰?!”
“我等世家,傳承數百年,歷經多少皇朝更迭,便是前隋文帝、煬帝,也要對我等禮敬三分!”
“他一個亂世崛起的泥腿子,也敢如此羞辱我等!”
“沒錯!九成家產?他怎么不去搶!”
范陽盧氏的家主也是雙目赤紅,聲嘶力竭地吼道。
“這秦牧,根本不給我們留活路!”
“既然不給活路,那我們……就跟他拼了!”太原王氏的代表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我等七家同氣連枝,在關中根深蒂固,門生故吏遍布天下,振臂一呼,何愁沒有十萬義士響應?”
“他秦牧的鎮北軍是厲害,但我等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然而,就在他們密謀如何反抗的當夜。
一場無聲的殺戮,降臨了。
數百名身著青龍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如同暗夜中的鬼魅,悄無聲息地翻入了博陵崔氏與的府邸。
沒有喊殺聲,沒有慘叫。
只有刀鋒入肉的沉悶聲響,和偶爾一兩聲被瞬間掐斷的驚呼。
青龍,這位錦衣衛的第一任指揮使,親自帶隊。
他面無表情,眼神比西伯利亞的寒冰還要冷。
主公的命令,只有一個字。
“殺!”
凡是反抗者,殺!
凡是企圖逃跑者,殺!
凡是口出狂者,殺!
一夜之間,曾經顯赫無比的世家,從家主到護院,從嫡子到旁支,甚至府中的一條狗,都被斬盡殺絕!
鮮血,染紅了府邸的青石板,順著門縫,緩緩流淌到了長安城的街道上。
次日清晨。
當長安的百姓推開家門,看到那兩座豪門府邸門前,被錦衣衛用石灰畫出的巨大“斬”字,以及那刺鼻的血腥味時,整個長安城,徹底失聲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
那位新主,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敢殺!
而且是……滅滿門!
……
“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崔民干、盧氏家主等人看著派去打探消息,結果嚇得屁滾尿流回報的家丁,臉上再無一絲血色。
他們的所謂底蘊,所謂門生故吏,在秦牧那冰冷無情的屠刀面前,顯得如此可笑,如此不堪一擊!
“逃!”
“必須馬上逃!”
“去隴西!那里曾是李唐的根基,人心未附,我們還有機會!”
剩下的五姓七望核心人物,再也不敢有絲毫僥幸心理。
他們連夜卷起府中所有的金銀細軟,帶著最核心的一些核心族人,如喪家之犬般,直奔隴西而去。
一路上,他們試圖用名望和金錢,蠱惑沿途的百姓隨他們一同“起義”,反抗秦牧的“暴政”。
“鄉親們!秦牧乃是國賊!暴虐無道,濫殺無辜!”
“爾等隨我等起事,匡扶天下正道,日后皆是我等的開國功臣!”
盧氏家主站在一處高地上,對著下方聚集的數百名百姓,聲嘶力竭地嘶吼著。
然而,回應他們的,卻是一張張麻木而又帶著譏諷的臉。
人群中,一個扛著鋤頭的老農,渾濁的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們。
“開國功臣?”
他啐了一口唾沫,聲音沙啞卻清晰。
“俺們只知道,跟著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祖祖輩輩都是你們的佃戶,一年到頭,連肚子都填不飽。”
一個年輕人也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俺們還知道,在鎮北王治下,幽州、遼州、登州、洛陽等地的百姓,都能分到田地,頓頓能吃上飽飯!”
“你們想造反,自己去!別拉著俺們當你們的墊腳石!”
“沒錯!滾出我們的地界!”
“滾!”
百姓們的反應,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這些世家家主的臉上。
他們這才驚恐地發現,時代,真的變了。
他們的名望,在“分田地”這三個字面前,一文不值!
而就在他們愣神之際。
遠處的地平線上,煙塵滾滾。
為首一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青龍!
“一個不留!”
青龍拔出腰間的繡春刀,冰冷的命令,響徹荒野。
……
五姓七望,這幾個傳承了數百年的龐然大物,最終也沒能逃過覆滅的厄運。
當他們的頭顱被錦衣衛快馬加鞭送回長安,高高懸掛在城門之上時,關中其余所有瑟瑟發抖的世家,徹底崩潰了。
他們慫了。
慫得不能再慫!
第二日,天還未亮,長安城秦牧的王府門前,便排起了長龍。
一個個往日里眼高于頂的世家家主,此刻卻如同最謙卑的仆人,捧著家族的田契、地契、礦契、商鋪契約,以及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跪在門前,只求……活命。
短短三日,秦牧兵不血刃,便將整個天下超過九成的土地、礦產、財富,盡數收歸國有!
一個嶄新的時代,在舊世界的廢墟之上,轟然拉開了序幕!
……
時間流逝,轉眼便是三月。
這三個月里,天下風云變幻。
秦牧坐鎮長安,調派岳飛與徐茂公二人為主帥,領冉閔、李存孝、宇文成都、槍王姜松、冷面寒槍俏羅成、混世魔王程咬金、黑煞神尉遲恭等一眾猛將,正式開啟了對原李唐疆域的收復之戰。
隴西-->>、并州、太原……
第276章血染門閥,龍椅待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