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習慣在沐浴的時候放音樂,沒有聽見門外的動靜。
傅宴舟站在衛生間外,聽著里面傳來的水聲,心里多少有些心猿意馬。
畢竟,他對小晚,一直以來都是食髓知味,不知厭倦。
他們分開以后,許久不曾在一起,最近的兩次,他顧忌小晚的身體,也不曾盡興過。
如今,站在那里,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傅宴舟只覺得渾身燥熱。
他腦海中已經出現一副旖旎畫面。
他當然知道林知晚有多美,即便她現在懷著孩子,但在他的眼里,她比從前更叫他著迷。
他知道,推開那扇門,他就可以盡興的來上一場。
可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樣會嚇到小晚。
現在已經很晚,小晚需要休息。
他們來日方長。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被拉開。
林知晚穿著白色浴袍,從里面出來。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身后,那張精致的臉在水蒸氣的氤氳下染上一層陀紅。
此時的林知晚,就像一只剛剛熟透的水蜜桃。
傅宴舟的喉頭不住滾動,才壓下心底那份躁動。
林知晚并沒有意識到傅宴舟的異常,越過傅宴舟去衣帽間擦護膚品。
“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過來的?”
林知晚一邊擦臉,一邊問道。
傅宴舟來到林知晚的身后,一瞬不瞬的看著鏡子里的女人。
“飛機停運,我坐的是‘歐洲之星’的高鐵。”
他一開口,沙啞的聲音,讓林知晚瞬間意識到了什么。
寬敞的衣帽間里,溫度一點一點攀升,林知晚只覺得自己臉上開始慢慢發燙。
她“哦”了一聲,借著擦身體乳的機會,避開傅宴舟的視線。
傅宴舟上前一步,從架子上拿下吹風機。
吹風機里的風溫暖柔和,傅宴舟的動作很輕,是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小晚的頭發很軟,也很順滑,帶著洗發水的清香。
傅宴舟將那絲綢般的秀發握在手心,吹風機將發絲吹起,不經意間,會拂過他的胸膛。
傅宴舟只覺得,那發絲像是穿過他的皮膚,游進他的心里,化作千絲萬縷,攪得他一顆心想入非非……
林知晚和他在一起多年,怎會不知道這時候的傅宴舟在想什么。
何況,鏡子里那個男人,眼神愈發深邃,就連喉結都在無意識的滾動。
她怎會不明白……
她其實,不算抗拒。
她已經認清自己的心,也決定和傅宴舟再試一試,對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自然是能夠接受的。
她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舒適。
有個人能這樣照顧自己,好像確實挺不錯。
林知晚這樣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傅宴舟把林知晚的頭發吹干,在桌子上的那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了記憶中的那個瓶子。
他記得以前,小晚吹干頭發都會在頭發上抹上一層這東西。
他取了一點在手心,學著印象里,小晚的模樣,在手心搓了搓,之后又抹在林知晚的頭發上。
做完這些,他彎身抱起林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