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讓那些凡人感到一陣窘迫和緊張，覺得自己像是誤入城鎮中的猴子一樣，只能面紅耳燥腳步匆匆的迅速離開。

這是一座仙凡混居的龐大城池，但與此同時仙凡之間的區別，也同樣涇渭分明。

“那人還跟著師弟你？”

汪直手中端起剛沏好的茶，眼中帶著一抹異色的瞥了門外一眼。

“嗯。”

顧長歌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吃錯什么藥了，一個仙門長老非要將自己的弟子給別人做追隨者，不管怎么想都有問題。”

“嗯……確實有些離譜。”

汪直若有所思臉上帶著思索之色，一雙眼睛中不斷的閃過精光，似乎在打著什么主意。

“師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顧長歌在旁邊敏銳的注意到，汪直似乎有了什么想法，只是顧忌自己沒有說出來，于是微笑著主動提出。

“咳咳，我的確是有一個想法。”

汪直見顧長歌戳破也就不再猶豫，而是興致勃勃的說道：“師弟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人你就先收下！”

“然后呢？”

顧長歌挑了一下眉頭，知道汪直后面肯定還有想法。

“然后啊……”

汪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整個人也變得有些扭捏了起來。

顧長歌見狀神色頓時一肅。

俗話說得好，無商不奸。

汪師兄雖說戰力不咋地，但是作為外務堂從事商科的長老，那絕對是外務堂里名列前茅的老奸商。

現在竟然連老奸商都變得扭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他到底是想做一些什么事情？

“追隨者嘛。”

“只要不是讓他去做一些，極有可能讓他身陷危險中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吩咐他去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