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的臉上滿是誠懇。
絲毫沒有未向一個年齡比他小的人請教而覺得別扭和不滿。
顧長歌再次給兩人的茶杯中添上水,淡淡的道:“小事而已,但是每個人的道都不同,后面的就得看你自己了。”
“在下明白!”
扶蘇國,河西道。
自那場持續數年的大旱災之后,整個河西道十室九空,原本繁華的城市、村落到處都荒無人煙。
直到現在大旱災已經結束數年,這里的人氣依舊是沒有恢復,散布在這片廣袤土地上的絕大部分村子都已經爬滿了各種植物。。
不過……仍舊有一些村子住進了人。
這片天下時時刻刻都在演繹著各種悲歡離合,同時也有著各種人間慘禍發生。
而從古至今。
最苦的永遠都是大背朝天于土地中耕種的那一批人。
河西道的新居民就是這些人。
他們或是被地主逼迫忍無可忍的佃戶,或是被苛雜稅收弄破產的小地主,或是迫于壓力向往更多田土的貧農。
還有故土難離去而復歸者,隱姓埋名的囚徒、罪犯……
在大災荒過去之后。
他們重新踏上了這一片土地,開始在這一片土地上耕種起來。
這邊的土地大面積的荒廢。
誰也不知道其主人是否還活著,每個人都能占領大片的土地進行耕種。
對于農民來說沒有什么比土地更讓人欣喜。
河西道的土地一直都很肥沃,否則也不會成為扶蘇國人口最稠密的道府。
現下為了這片沃土。
就有無數人鋌而走險冒著被盜匪襲擊的風險來到這里。
誰來得早誰就能占領大片的土地。
至于這片土地原本的主人是否還活著已經不重要了。
旱災、民亂、兵變……
接踵而來的各種災難早就讓河西道的大部分城鎮變得荒廢不堪。
不說是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