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逢卻是不同意,冷聲說道:“要是他以后又突然改了主意,同你一樣了呢?”
顧長歌:“……”
原來父親是在擔心的這個。
轉念一想,設身處地也的確該擔憂這個問題。
顧逢看著顧長歌伸出兩根手指,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趕緊給我成親!”
“第二,你讓長云趕緊給我成親!”
“只有這兩個選擇,我不管你們兩個到底誰成親,我只要孫子!孫子你明白嗎?”
每次談到這件事顧逢只有頭疼。
其他人到了他這個歲數膝下已經是子孫滿堂了。
誰還在搞催婚這件事?
他這一生只娶了顧長歌顧長云他們娘一個人。
也就只有顧長歌和顧長云兩個孩子。
現在事業也算是蒸蒸日上,但是沒有人來繼承怎么搞?
沒有繼承人就人心不穩!
現在家族里已經有人開始不安生了,全靠著他的威望壓著,如此才沒有人公開捅破這層窗戶紙。
此前。
河東道的紀家傳出那位少家主荒淫無道,常行酒池肉林荒誕淫穢之事,惹得紀家家主差點清理門戶。
他聽聞時也甚是不屑,笑話那紀家家主教子無方。
如今竟是憑空多出些羨慕。
猶記得很久之前他曾經擔憂過自己這兩個兒子為家業爭權奪利該如何。
現在他則常常思索。
自己到底是怎么養的,兩個兒子竟然對錢、權、名都不敢興趣。
……
送走顧逢。
顧長歌才回到青松院青虛道長便好奇的尋了上來。
“顧家主找你為了何事?”
顧逢在這里等了這么些天。
每日和他下棋把他虐得痛不欲生,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何。
顧長歌平靜的道:“無非就是成親那些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