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色惶恐的道:“是我,可是我負責看守酒窖幾十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還望老爺少爺明察啊!”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一看這里這么大的陣仗,還有那邊摔落在地上的酒杯就知道肯定出了意外。
顧逢看了老者幾眼,皺眉道:“他負責看守酒窖幾十年的確沒出過什么差錯。”
從潛意識來講。
他相信不是這個老者。
顧長歌沒有說什么,只是目光淡漠的看著這幾人道:“我問你們回答,明白了嗎?”
“是,明白!”
幾人連忙點頭道。
顧長歌道:“今天負責分發酒的應該是你們吧?”
“是的,大公子。”
“這二十年份的寒月春除了他之外,分發的時候還有沒有其他人經手過?”
聞。
他們齊刷刷的看向其中一個有些瘦小的男子。
老者也看了過去道:“在分發的時候我在旁邊負責監督他們,他自告奮勇上前來,負責將寒月春倒入酒壺之中的。”
瘦小男子慌亂的跪倒猛磕頭道:“酒是我倒的,但是我真的沒做其他事情啊。”
老者遲疑道:“我一直看著,他的確沒有做其他……”
“有時候做什么事情并不是你看見才做了,沒看見就沒有做!”
顧長歌出聲打斷他。
老者頓時緊緊閉上自己的嘴巴。
顧長歌緩緩起身走到瘦小男子身邊,在對方惶恐的目光注視下握住對方的右手衣袖,然后從中拈起些許白色的粉末。
“鬼頭草,倒是一記不錯的靈藥。”
“不知是誰配置的,竟然能夠做到幾乎無色無味的地步,差點兒連我都沒有察覺到。”
顧長歌若有所思的低聲道。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心底一驚,在周圍的幾個族老迅速將顧長歌和瘦小男子給圍住。
顧逢深深的看了瘦小男子一眼,皺眉問道:“鬼頭草?這藥材有什么作用?”
顧長歌道:“引發人頭疼,如果沒有相應的解藥的話,大概整個人都會痛不欲生,然后從頭頂直到腳底,無論是肌肉還是筋骨一寸一寸的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