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又趁虛而入,“你跟了我,我護著你,他老了,程氏要依靠我。”
狗改不了吃屎,指不定他又發什么騷。
我點燃一支煙,拇指和食指銜著,馮斯乾習慣這么拿煙,他不喜歡傳統的手勢,比如用食指和中指夾住。
我沒有回避程澤火熱的目光,“跟了你?”
程澤篤定,“韓卿,你想要什么,我統統給你,包括你在馮斯乾那里始終沒得到的名分,你不是想當大老婆嗎?”
我擰眉,什么難聽的騷話。
他越說越激動,“有錢的男人都有好幾個小老婆,他們做不到從一而終,我就要一個大老婆,我把你當母老虎那么供著,我寵你,你本性是什么樣,你就什么樣。”
我不陰不陽哼笑,“我本性是母老虎?”
程澤迫切望著我,“韓卿,我現在有資格挑選妻子,決定自己的婚姻。我不會任由別人對你指指點點,讓你難堪,不會惹你傷心。”
“程澤。”我平靜打斷他的演講,“咱倆分手那晚,我親口發誓,我韓卿不吃回頭草,死灰永不復燃。”
我撣煙灰,灰燼斷裂在大理石地磚,“你把它重新變回一根煙,我就跟你。”
他所有信誓旦旦的情緒在此刻戛然而止。
我將煙蒂撅折在煙灰缸,松開手,“你何必親手粉碎那點美好的回憶。”
他眼睜睜看著我同他擦肩而過,無數次的離合,笑罵與錯失,唯有這一回,他慌了神,“韓卿,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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