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酒,三十二個服務生,四十個女郎,二十個保鏢,保鏢是程澤安排的,工資他付,不然昨天就負債了。”
我深吸氣,“錢不禁花啊。”
“我有招。”蔣蕓湊近,“馮斯乾給你青春損失費了嗎?敲他一筆竹杠啊!你生下的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我刷著散粉,一聲不吭。
“韓卿,你和馮斯乾斷不了,那些反目結仇的夫妻,恨不得殺了對方,為了孩子,也得心平氣和的見面接觸。”
我穿上一條酒紅色的亮片裙,長袖露半背,腰線勒得很緊,極具熟女的風韻,“孩子是孩子,男人是男人。等我在江城扎穩了根,我會爭馮冬。”
蔣蕓彎下腰,整理我裙擺的亮片,“跟馮斯乾爭?他不肯給,你鬧翻天沒用。”
我慢條斯理戴耳環,“周德元絕不允許女兒當后媽,養個累贅。馮斯乾要保住結盟,只能將馮冬送回我手上。”
蔣蕓問,“假如周德元不管呢?”
我左右扭身體,照著鏡子,“我離婚了,孟綺云這朵小白花很快要跑來打探虛實,她雖然天真,也懂得捍衛男人,她會滿足我要求,換取她的感情。”
我補涂了一層牛血色的口紅,蔣蕓在一旁端詳我,“韓卿,你真能忍,一步步逃離小三的困局,結婚,保釋親爹,又熬到離婚。再奪回兒子,帶著巨額的嫁妝二婚,這輩子太圓滿了。”
我鄭重其事說,“我不會再嫁。”
我嘗過男人的利用,陰謀,暗算。也嘗過男人的溫柔,犧牲,真情。
我擁有過最瘋狂炙熱的愛,也擁有過最慘烈絕望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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