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滴淚流過他頸部,“我只求你,別殃及無辜,怒火只沖我一個人。”
我小心翼翼探入他的西裝,指尖觸摸那道傷疤,三公分長,是砍刀留下的疤。林宗易感覺到癢,他略低頭,唇貼著我前額,我肌膚冰涼,他唇瓣溫熱,“記住,是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我才挨了馮斯乾的手下這一刀。”
我哭著,“對不起,宗易。”
他將我抵在門壁上,“韓卿,別再裝可憐,妄想蠱惑我心軟,我當初對你心軟過,你卻要我的命。”他呼吸急促,極力壓制,“我的感情和縱容,只給一次。”
我蜷縮在他懷中,所有淚水滑進他胸膛,他身軀緊繃,一不發。
我回主臥清洗干凈,換上睡衣直奔客房,里頭一片漆黑,我脫掉鞋,光腳進去,沒發出半點動靜。
吧嗒一聲,林宗易摁住打火機,我們隔著火光對視。
他嗓音寒冽,“出去。”
我指著門,“你沒有關嚴。”
林宗易不語。
“你記得我害怕打雷,才故意敞開,讓我在對面睡得安心,對嗎。”
他仍舊沒出聲。
我試探走近,他再次警告,“韓卿,我耐心有限,也不想對女人動手。”
我立馬駐足,摸向壁燈的開關,他不適應強光,當即用手背遮住眼皮。
“宗易,我們賭一局,假如你第二次動心,就成全我,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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