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我不想過早曝光的原因,你和她沒斷干凈,我沒離婚。我們有一方解決不了問題,馮冬就淪為笑柄了。”
他終于開口,“我的心思,你明白嗎。”
我望著他。
“林宗易落網,即使他不甘心離婚,我也可以強迫他離,他拖不了。”昏黃的燈火里,馮斯乾的面目消沉又英氣,“他現在遲遲沒落網,是為什么。婚離不了,馮冬沒戶口,流無法平息,又為什么。”
馮斯乾抽身而去,重重關上門。
靜謐的夜晚,門扉無聲無息晃動著。我好半晌爬起,走到廚房,保姆在煮牛奶,她聽到動靜扭頭,“韓小姐,馬上煮熱了。”
“馮冬喂飽了嗎。”
保姆說,“他分量重了一斤多,再不節制他喝奶,要變成小胖子了。”
我停在爐灶前,“你休息吧,交給我就行。”
保姆回屋,我關掉煤氣,倒進玻璃杯,端上二樓書房。
窗簾拉得嚴實,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暖黃的燈,我將牛奶擱在辦公桌,“你不睡覺嗎。”
馮斯乾翻了一頁書,隨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沒處理完公務。”
我繞過桌沿,慢條斯理一抽,書從他手中脫落,我看封面,“西方經濟學。”我合住,“這是華京的公事。”
他一不發瞇眼,我轉身走出書房。
他在這時喊,“韓卿。”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