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打量我,“還敢提他,折騰上癮了是嗎。”
我這一出轟轟烈烈的鬧劇,總算沒白搞,林宗易答應了。
周一他帶著我去公司入職,車停在距離索文大樓幾百米的十字路口,等綠燈的工夫,一個女乞丐邁下人行道,拍打擋風玻璃,李淵沒理會,乞丐舉起一枚信封,指了指后座林宗易,比劃口型——林董的信。
她繞過車頭,走向我這側車門,李淵正要降下車窗,我制止他,“別動。”
我吩咐李淵,“開一條縫,再迅速升上。”
李淵食指摁住按鈕,才開了一寸,女人摸出一個盛滿液體的瓶子,瞬間朝我潑下來,我立刻撇頭,林宗易眼疾手快撩開西裝下擺,裹住我護在懷里,“扣住她!”
玻璃上的一灘泡沫呲呲冒著白煙,是高純度的濃硫酸。
我驚魂未定,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坐墊,“宗易——”
林宗易摟著我,臉色也陰沉到極點。
李淵一把擒住女人,奪下她攥著的空瓶,“誰收買你對林太太下手?”
女人慌神了,結結巴巴說不知道瓶子里是什么,有人出一千塊錢,讓她潑我。
我含著哭腔,“防著所有敵人,誰會防一個不起眼的乞丐,太毒了。”
林宗易也明白,這招利用疏忽做文章,計劃越簡潔漏洞越少,成功當然好,失敗也沒損失。
李淵征詢他的意見,是否送局子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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