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哭腔,“宗易,我求你,我錯了,我再也不暗算你了,你放我上去。”
我躺在一尺寬的窗臺,他釋放出深沉的烏木香,在暮色里蠱惑我,“這么怕高嗎。”
我絕望哽咽,“我怕極了。”
林宗易的眼睛燎著野火,吞噬一切的野火,包括吞噬愛與恨。
再濃烈的愛恨,在他這一刻的眼睛里,都不堪一擊。
他的眼睛如此多情,有欲罷不能的溫柔和攻擊性。從骨骼向外滋長,瘋涌,他的每一根胡茬與汗毛都充滿性感的殺傷力,他沉穩成熟,更狂妄放浪,無聲無息毀滅一個女人,摧毀她萬劫不復。
他無須制造欲,他就是天生的欲。
我怯懦望著他,林宗易伏在我頭頂,“韓卿,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我蜷縮進他胸膛,為此時的氣氛不知所措。
林宗易兇狠吻下來,吻了我許久,吻到我缺氧窒息,他松開我,抽掉皮帶,一手解西褲一手推門,緊接著浴室傳出水聲,我跑上床,裹在被窩里,整個人像丟了魂,迷茫呆滯。
一種斗不贏,玩不過,被戲弄的挫敗感。
我連他何時換了藥都一無所知,他卻暗中操控著這場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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