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停頓,我嚇得差點厥過去。
蘇姐在一旁搭腔,“太太對先生這么體貼,哪舍得給您喝毒藥,您凈瞎講。”
林宗易笑了,“是不舍得。”
我忘了問蔣蕓,劑量多少最合適,林宗易勇猛魁梧,正常男人的藥量制不住他,“再喝一碗嗎?”
他望著我純真無害的笑臉,“卿卿為我下廚,一碗當然不夠。”
我又盛了一碗,遞到他手里,“宗易,我以后天天煲湯,給你補得壯實,寶刀未老。”
他接過碗,“寶刀未老。”林宗易眼角有淺淺的皺紋,此時漾著笑,韻味更成熟,“我老嗎。”
“老也有看頭啊。”我敲著桌沿,“男人是地窖里的酒,陳年佳釀最香。”
林宗易笑而不語。
這時門鈴響了,蘇姐去開門,李淵匆匆走進餐廳,“林董,壞消息。殷沛東的小情人寇媛懷孕了,今早查出懷四周了。”
這個消息令林宗易猝不及防,他蹙眉,撂下勺子,“殷沛東有那方面的能力嗎。”
李淵說,“那肯定有,否則他養女人干什么,至于生育的能力,咱們以為他沒有了,可寇媛確實懷上了。一旦她生下兒子,作為殷家唯一的男丁,殷沛東的家產,包括華京,都會給這棵獨苗,相當于寇媛掌控殷家,殷怡絕無機會繼承華京。”
林宗易沉思良久,“是殷沛東的嗎。”
李淵很篤定,“有關宸的前車之鑒,馮斯乾輕易不再冒險,造假總會敗露。而且殷沛東多疑,寇媛生產后,只親子鑒定這項,他起碼要做幾次,誰也插不了手,寇媛的孩子百分百是殷沛東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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