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吻我嘴角,“我會把你變成一個完全屬于我的木偶,你有沒有心和靈魂,我不介意。”
我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他撫摸著鋪散在枕畔的長發,“不過,我更喜歡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我不喜歡空空蕩蕩的身體。”他手掌覆住我半張臉,“韓卿,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淪陷,為一個叫林宗易的男人著魔。”
之后三天,外界風平浪靜,可我心里明白,馮斯乾已經被王家逼到退無可退的絕路,他周三卸任了一家集團的副董職務,周四稽查組介入調查他名下的企業賬戶,這些意味著他即將山窮水盡。
他的商業手段并非斗不贏林宗易,而是林宗易太奸詐,太豁得出。他另一重身份造就了他的心狠手辣,為利益拋掉一切情義,能割舍任何人,不惜以性命做賭。
從我們談完條件至今,林宗易絕口不提王家的把柄,他不交出黑料,馮斯乾沒有籌碼制衡王威,就無法在博弈中翻身,我搞不懂林宗易究竟什么意思,他在耗什么。
第四天早晨,李淵到蔚藍海岸接他上班,我在洗漱,聽到動靜也跟出,李淵說最遲下周一馮斯乾要去市里部門配合審問。
林宗易笑了,“是嗎。”
李淵也笑,“王威雖然六月要退了,面上的勢力還在,基本都賣他面子,王赫出事的消息王家對外封鎖了,好在是替補,要是正經在職,風波可大了,王家不追究,上面也得追究。”
林宗易挑選著皮帶,“正經在崗,我也不會讓他死了。”
“這盤局好驚險,您稍微下錯一招,咱們便牽扯進去了。”
林宗易沒說話。
我站在走廊,觀望這一幕。
“馮斯乾倒了,太太照樣是您的,誰還搶得了呢?您何必大費周章困住他,再救他一命。”
林宗易似笑非笑,“俘虜女人,用強不如用計。況且拿到王威的底細,我也能順利脫身。”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