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要求,安排妥了。”
我又命令他把我們三口的牌子也放到酒樓大堂,經理說,“這會不會天下大亂?”
我捻了捻耳朵上的寶石耳環,“出事了我兜著,誰還怪罪你們酒樓啊。”
我跟著他下樓,保安剛好搬了牌子,我沒靠近,躲在漢白玉的柱子后觀察場面,幾乎每個走進酒樓的客人,不論是參加宴會或是不相干的,都駐足看牌子,兩張牌子同一個爹,兩個家庭,今夜唱對手戲,太富有戲劇性。
“她邀請了多少人。”
“一百多。”
我自自語,“她的排場不如我大,她會氣瘋吧。”
我觀望進出的客人,他們指著牌子上的介紹,母親王晴娜,母親韓卿。掩飾不住笑聲。
我站了好半晌,又一輛車泊在紅毯盡頭,我春風滿面迎上入場的周太太,“麻煩您跑一趟了。”
她拉著我胳膊,“林太太講哪里的話呀,這不是太生分了嘛,小孩子滿月酒,我也沾喜氣的。”
我遞給她一杯紅葡萄,“萬太太呢?”
“在后面呢,林太太的小公子滿月,我們肯定要捧場道賀的呀。”
我其實瞧見萬太太了,她就在臺階上瞪著倆牌子失神,左看看,右看看,對比著再看,她問迎賓小姐,“林董趕場子呢?他到底是誰的爹啊。”
她聲調高,聽得真切,周太太一愣,偷窺我的反應,我鎮定自若,倒是她很尷尬,拽著萬太太,“行了,你多什么嘴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