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奪過她手中的陶瓷杯,“我來送。”
我走到書房門口,何江正好提及孩子,“高燒不退,燒了一整晚。”
我手一抖,杯子應聲而落,砸得四分五裂。我情緒激動跑進書房,“孩子出什么事了?”
馮斯乾不疾不徐看了我一眼,他把文件交給何江,“你先回公司延遲會議,下午我還沒趕回去,再取消。”
何江接過文件,“馮太太不知道您養著孩子,她正在公司等您,她問起您的去向,我應該如何應付。”
馮斯乾揉著太陽穴,“應酬。”
何江偷窺他,欲又止。
明顯這種說辭太欲蓋彌彰,哪有比董事會更重要的應酬,即使有,也不會安排在白天。
馮斯乾單手扣好西裝,“她信不信再說。”
他摘下大衣朝這邊走來,我張開雙臂阻截他,他步伐頓住。
我渾身都在哆嗦,“孩子發燒,怎么才來通知你。”
何江說,“小孩風寒很正常,后來一直不退燒,月嫂才打電話告訴我。”
“我沒問你!”我歇斯底里哭喊著,奮力廝打馮斯乾,“你已經贏了,索文集團早晚是你的,我的手段又能抵擋你多久,你究竟有什么不滿足!宗易唯一的兒子,你為什么不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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