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涌,段譽還糊涂著,他抖落手上的水珠,“林太太與林董的新婚賀禮,我改日親自送到索文。”
我把玩自己的指甲,“你來我往的金錢交易,那多生分啊,要不段老板還我一個人情。”
段譽渾渾噩噩問,“什么人情。”
我恢復正色,“我先生的秘書在404包廂恭候段老板。”
我講完這句話,迅速撤離過道,防止馮斯乾疑心我們同時消失,出來打探撞見這一幕。
我再次折返包房,何江也在,他躬身對馮斯乾耳語什么,后者神情自若,可托在高腳杯底的食指卻不著痕跡輕扣著,我了解他一些習慣,好歹做過倆月的貼身助理,每次爆發超出他掌控的突發狀況,他都會一邊思考一邊心不在焉叩擊物品。
他問何江,“確定嗎。”
何江說,“八九不離十。”
馮斯乾目光凜冽,有極重的寒意一閃而過。
何江問,“要盯緊嗎。”
馮斯乾摩挲著杯壁,好半晌,他仍舊緘默。
何江以為他沒聽清,拔高音量重復了一遍,“殷沛東退居二線后,從未與三教九流再來往了,這次他的司機和混混兒接觸,目標必定是韓小姐,這伙人的背景很臟,不久前才刑滿釋放,是猥褻婦女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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