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喜怒不辨,“想見孩子是嗎。”
我拳頭抓得更緊,憋勁咬了咬牙,誰耐得住,誰占上風,我莞爾,“想歸想,可沒空見,而且見了,我應該還不如馮先生雇傭的月嫂照顧周到。”
馮斯乾扭回頭,默不作聲接著看屏幕。
我沒再自討沒趣,收回執杯的右手,和小鴨合唱了一首情歌,唱歌的過程馮斯乾始終沒有出聲,亦沒有半分波瀾。
生意場有一個行業潛規則,約在酒樓茶樓,當天就能談正題,約在娛樂場所,頭一場只做鋪墊,下一場再約出才能提正事,我沒敢太激進,讓段譽察覺我有事相求,所以緩了一步,先打打基礎。
我這一晚喝了許多青梅酒,沒什么度數,甜得發膩,中途段譽和兩個女郎做游戲,我抽身去洗手間方便,洗了手出來,嗅到空氣中一縷熟悉的煙味。
黃鶴樓典藏版。
放眼江城,抽這牌子的舍他其誰。
我置若罔聞,原路返回包廂,途經男廁門外,墻根下立著的一抹頎長人影忽然輕微晃動,我故作警惕駐足,“誰在那?”
馮斯乾牙齒叼著一支煙,從黑暗中走出,灰燼也墜落。
“鴨好玩嗎。”
我裝成松口氣,“是馮先生啊。你老毛病沒改呀,喜歡在衛生間堵我。”
我撥弄著被長發覆蓋的耳環,意猶未盡的吧唧嘴,“還成,可惜嫩了點,我嗜好熟男。”我在流光溢彩的光柱下搖曳生姿,腰臀婀娜豐腴,像兩朵柔潤的并蒂白蓮,包裹在酒紅色的半身皮裙里,“越猛,越成熟,越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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