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腮也回他一笑,“姐夫不放我,你的女婿未必下得了手。你確定他對你真心唯命是從嗎?你的籌碼是什么,你不爭氣的女兒啊?”
殷沛東面帶怒意望了一眼馮斯乾,沉默走出會議室。
我挑撥離間得逞,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馮斯乾緊隨其后站起,他單手系著紐扣,并未說什么,同樣平靜看了我一眼,從會議室揚長而去。
散會后,林宗易的秘書送我下樓,在去往停車場的路上,他出聲提醒我,“馮斯乾沒走。”
我循著望去,他的車果然在,停泊街口的一盞路燈下。
燈火昏黃,門窗緊閉,似有若無的雪花飄在車頂,我瞧了一會兒,輕笑。
我坐進奔馳后座,吩咐秘書,“慢點開。”
秘書發動引擎,以龜速前行,和馮斯乾的香檳色賓利擦肩而過,何江鳴笛,緊接著車頭一擺,阻截了去路。
我脫掉外套,再解一顆襯衣扣,恰到好處袒露半道深壑,我慢悠悠降下車窗,伏在車門上,媚態橫生的狐貍眸,性感烏黑的卷發,舉手投足散發極致的性感,與會議室內咄咄逼人的韓卿大相徑庭,這種反差極為刺激眼球,馮斯乾不不語,在一米開外同我對視。
他的確不易上鉤,我甚至做最壞打算,任我使出渾身解數他也一直不上鉤。
他吃膩了我花樣百出,現階段不能以引誘為主,要為輔,另擇更高級的手段,偶爾搭配小情趣當調劑,勾一勾男人的饞蟲。他既然喜歡征服,我就偏偏難以征服,他捏住孩子威脅我,我就裝出不聞不問的樣子,他設局,我攪局,總之,一切都反著來,只要再次撩動他的心,等他理智崩盤送上門,就由我主導這場以假亂真的游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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