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鳥的計,馮斯乾也無力破解。
第二天下午我抵達索文集團會議室,他們正在召開董事會,馮斯乾坐在會議桌的上首,殷沛東在主位,我進去,徑直走向那個男人,將坤包重重摔在桌面,翻閱財務報表的馮斯乾聞聲看向我。
我居高臨下,“是你的位置嗎?”
他合住材料,冷靜與我對視。
許久,他悶笑,“林太太認為我的位置在哪。”
我俯下身,逼近他,“在華京。”
他說,“不巧,從今往后索文的部分項目,我有權過問。”
我俯身的弧度更低,“理由呢,馮董。”
我雖然沒哺乳,但產后尺碼比之前豐腴一圈,v領襯衣的扣子有三顆過于緊致而崩開,馮斯乾不露聲色偏頭,回避這一幕直擊人心的春色。
何江忽然說,“林太太不懂經商,襁褓嬰兒更不能決策,林董能托付的人只有殷老先生和馮董。”
我嗤笑,“索文有董事局,照樣有條不紊運行。”
始終觀戰的殷沛東喝了一口茶,“董事是外人,托付他們不是長久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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