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反套路,先毀滅男人的自尊,再觸底反彈激發男人的勝負欲。
馮斯乾胸口伴隨一陣呼吸而起伏著。
保鏢面面相覷,上前拉開我,即將觸碰我的瞬間,馮斯乾抬手,制止了他們。
他們不約而同退后。
我楚楚可憐趴在馮斯乾肩膀,他垂眸打量我,嘴角一絲彎曲,不像笑,也不像怒,像是一種防備和洞悉,在看穿之后的陰晴不定。
我心里莫名發涼,馮斯乾越來越難搞了,倘若他從沒在這段虛情假意中淪陷,我反而容易出招,但已經有過一段糾葛了,他抽離得太快,快到我心驚,這才棘手。
及時抽身的壓欲,和克制不墮落的禁欲,在男女交鋒中,前者更為冷漠。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過欲望,在欲望最濃烈的時候被迫戛然而止,一旦有機會復燃,一定不放過,馮斯乾的驟然冷卻是最可怕的,證明他評估了風險,我被他劃歸到不值得冒險的行列。
打上不值的標簽,妄圖在他心上前進一步,會無比艱難。
我平復了心情,繼續纏斗他,握住他手摁在自己面頰,“宗易,你怎么不笑。”
馮斯乾目光移向自己那只手,被我強行癡纏面龐的手。
他神情寡淡,“醉了是嗎?”他扼住我整張臉,“分不清我和他是嗎。”
我身后突如其來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馮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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