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不疾不徐反問,“你說呢?”
我看著他,他饒有興味也看著我。
對峙之中,馮斯乾忽然一拉,我整個人猝不及防扎進他懷里,他薄唇挨著我耳畔,嗓音帶笑,“林太太別自作多情,你不值這個價。丈夫橫死,睡了你這樣的寡婦,我嫌晦氣。”
他眼中投映著我失魂落魄的面容,慘淡到血色盡失,臉型無比削瘦,他半個巴掌便輕易覆蓋住。
我吼到喉嚨嘶啞,反復質問他究竟要什么,也未得到他任何答案。
馮斯乾看了我片刻,再次摁在懷中,護士還在一旁發呆,助理示意她,她立馬領會,走到育嬰室的后門背對這邊。
何江說,“馮董,近期在這家私立醫院生產的上流人士不少,最好低調些。”
馮斯乾沒回應,他臂彎夾住我走出育嬰室,將我軟禁在病房里。
鬧也鬧了打也打了,局面無濟于事,我索性不再哭,更不再吃喝,就像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成日躺在床上睡,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一滴水不進。護士想盡辦法誘哄我吃飯,我也無動于衷。
馮斯乾起初還算有耐心耗著,耗到后來,眼見我越來越虛弱,他開始強行喂食,米飯不咽,就喂米粥,粥再不咽,就灌湯,我牙關緊閉,一雙晦黯空寂的眼睛瞪著他,不肯屈服。
他冷笑,“不張嘴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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