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心虛嗎。還是畏懼出人意料的結果。”他轉過身,眼睛帶笑,“冀城的兩次,時間正好對得上。”
冀城也確實是我一塊心病,早期我懷疑過,但實打實的兩粒藥咽下,沒理由中招。剛得知我懷孕,馮斯乾提及過此事,我沒當回事,這節骨眼他舊話重提,我剎那如臨大敵,“我吃藥了!”
馮斯乾笑著問,“是嗎。”
我一怔。
他朝我走來,“你吃了什么藥。”
我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莫名感到脊背發寒,不由自主一激靈,“避孕藥。”
“避孕藥?”他笑紋愈加深邃,“你確定嗎。”
我屏息靜氣,“你什么意思。”
馮斯乾斂去三分笑,“沒什么意思,逗一逗林太太,順便試驗一番你的心意,說不準天意弄人呢?”
“如果是你的——”后半句吞在舌尖,我陷落于他幽深的瞳孔內,我面容在泛白,泛青,直至馮斯乾逼近我,“是我的如何。”
我頓時攥拳,越攥越緊,像跟自己較勁,只片刻,“沒有這種假設。”
馮斯乾指節彎曲,流連過我眼尾和鼻尖,擦拭掉一滴舊淚又墜落一滴新淚,周而復始,他耐心耗盡,五指用力鉗住我下巴,強制撅起,我臉在他掌中頃刻間擠壓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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