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在這樣明媚灼人的陽光深處,對上一張心如死灰,毫無血色的臉。
他垂在身側的手莫名緊了緊。
我胳膊探出窗子,攤開掌心,赫然是那條在冀城拍賣的項鏈。
一共棄了兩次,他都送回了。
就像我和他之間的糾纏,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從來不曾徹底停止。
我緩緩松手,項鏈從二樓的窗子墜落,摔在馮斯乾腳下,他視線隨著它定格了一秒,旋即又望向我。
“半年了,該有個結局了。”
馮斯乾站在那,像一尊靜止的雕塑。
林宗易在一旁沒有開口。
“韓卿。”他也叫住我,“什么意思。”
我背對他,語氣平靜,“你看到的意思。”
我跟著林宗易下樓,在一隊保鏢的簇擁下坐進車中,馮斯乾只區區數米之隔,他筆直英挺的身軀佇立車門前,與這輛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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