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林宗易意料之中的結局,“看來阿平很合他口味。”
司機打閃,調頭拐出路口,“您親自挑選的人,怎會入不了程威的眼呢。有阿平監視著,馮斯乾在背后試圖和程威有什么動作,我們一清二楚了。”
我伏在林宗易胸口,一動不動。
第二天我睡得迷迷糊糊,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吵醒,我閉著眼接聽,蔣蕓在那端問,“你捅的?”
我還未徹底清醒,翻了個身繼續睡,“捅什么。”
蔣蕓說,“馮斯乾昨晚去醫院了,到現在還沒露面,一直在醫院里。”
我一霎困意全無,猛地從床上坐起,“這么嚴重?”
她嗑著瓜子,咬字含糊不清,“險些扎脖子動脈了,你說嚴不嚴重。”
我分明記得我是刺入他肩膀,也許當時慌了神,手又嚇得哆嗦,銀針在皮肉下動了動,觸碰進頸側了。
“我繼子早上來家里,他聽朋友說的,馮斯乾被人用利器捅傷,看力道是一個女人捅的,對外全面隱瞞消息,我一琢磨,百分百是你干的,在江城誰敢動他啊,也沒機會近他的身。”蔣蕓幸災樂禍笑,“行啊韓卿,你個小浪蹄子有水平啊,不愧是我帶出的臺柱子,這位狠角色搭進半條命都舍不得收拾你。”
我攥緊手機,“既然封鎖了消息,那是誰泄密的。”
蔣蕓說,“不知道。馮斯乾的助理包下了整層樓,醫護人員也都打點了,按道理不會走漏,憑馮斯乾的勢力,他要壓消息絕對壓得住,除非爆料的人勢力不遜色他,否則抖落不出內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