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早晨,林宗易陪我在餐廳用餐,他的秘書到蔚藍海岸送請帖,落款是程威的手寫簽名。
他看了一會兒,合上擱在一旁,“程威有什么喜好,你清楚嗎。”
程威不戀色,他就一個嗜好玩牌,只玩撲克牌,各種撲克,傳統的,德州的,美國的,骰子和麻將一概不玩。他在澳門博彩輸過一架私人飛機,是一種新玩法,專門針對頂級客戶的,別墅,飛機,豪車,公司股票,只輸物,不玩錢的,后來程威不甘心又去了,輸了第二架私人飛機,兩次教訓沒長記性,更沒戒掉癮頭,不過不買飛機了,他覺得晦氣。
林宗易若有所思摩挲著請帖的燙金花紋,“他來江城了。”
我一怔,“抓程澤嗎?”
林宗易單手系著領帶,“談判,興許有機會合作。”
他吃完早餐沒去索文,在書房里安排和程威的會面事宜,原本林宗易定在自己旗下的江都會所,可程威拒絕了,因為他不止接見林宗易,還要與馮斯乾見面,同地點不同時間,他只有一天檔期,隔天就得飛回昌城。
我蹙眉,“我問問程澤,能不能想辦法通融,把工程只給索文。”
林宗易在我走進書房后,立馬熄滅煙頭,他靠著椅背,“程威是老油條,他深諳平衡風險的道理,只與索文合作,哪天華京贏了內斗,索文傾塌,程氏也遭殃了,反過來一樣。”
我問他,“在共同合作的過程,華京會掌握索文一部分內幕吧。”
林宗易不置可否,“當然會。”他隨即耐人尋味笑,“索文同樣會掌握華京的部分底細,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利也有弊的突破口,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他從桌后站起,摘下衣架上的酒紅色西裝,“我穿這套好看嗎。”
林宗易身板寬闊,長相溫潤,尤其那一股風流的味道,很適合濃郁色系的西裝,他穿酒紅或深藍特別魅力性感,馮斯乾更適合黑白灰,中和過于白皙斯文的皮囊,釋放眉目間的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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