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住我手背,使我掌心更緊密貼著他,我別開頭,“這種哄人的方式,你總用不靈了,我免疫了。”
林宗易悶笑,“我以前用過嗎?”
我說,“下一回不靈了。”
他淡淡嗯,“卿卿,沒有下一回了。我保證,任何情況不再牽扯你。”
蔣蕓曾經說,愛上雇主的老公是不道德的行為,可丑話說前頭,將來不干這生意了,我們的優質資源十有八九也是從他們當中產生,離異的,喪偶的,或者通過某一任雇主結識的交叉圈子的男性,總之接觸的上流男人越多,眼光也越高,跟老公一起還房貸的日子是過不下去的。有失必有得,上流男人給你富貴,你給他們面子和臺階,他們肯服個軟相當不簡單了,一定見好就收,兩性中最大的智慧是把握分寸。
我和林宗易情感基礎欠缺,利益為先,這樣形式的夫妻禁不起過度的冷戰,我把他折騰累了煩了,我照樣也憋屈。
他吻著我臉頰,濃密粗糲的胡茬黏在皮膚,輕輕細細的疼癢,他一路纏綿向下,吻到汗涔涔的胸口,剛才的情潮未退,仍是一片嫵媚艷麗的緋紅,他滾燙氣息噴薄在我心臟位置,我情不自禁戰栗了一下。
林宗易醇厚磁性的嗓音傳出,“痛快了?”
我默不作聲,臉色緩和不少。
他眼里滿是溫柔縱容,“看來林太太降服男人果真有一套,哪有女人敢打我,林太太敢打。”
我躺回床上,鉆進被子里背對他,“是我打得嗎,你自己打的。”
他俯下身,“不管我了。”
我睜開眼看窗戶,“管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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