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緩和了幾分,“聽話。”
車開回蔚藍海岸,我直奔主臥,反手關門的剎那,林宗易一只腳抵住門框,我使勁關,他輕而易舉便進入房間,單手制約住我,從后面圈緊我腰肢,一邊吻我脖頸一邊含糊不清喊,“卿卿。”
我心口頃刻間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唇脫離我半寸,埋在長發內,又無比清晰喊了一聲,“卿卿。”
我回過神,奮力推搡他,“幾點了不睡覺,你不困我還困。”
林宗易不敢用力禁錮我,生怕勒到腹部,他在我不斷掙扎下松開手,默不作聲注視我。
我從衣柜內摘下睡裙,反鎖住浴室門,林宗易在原地又站立了片刻,他微瞇著眼,神色深沉,解開領帶扔在地板,也去客廳的洗手間洗澡。
我洗完走出浴室,臥室的壁燈熄了,只亮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林宗易換了睡袍躺在床上,我停在床尾看著他,他放下雜志,“睡嗎。”
我問他,“你睡這里嗎。”
他也看著我,沒回答。
我拉開主臥門要離開,林宗易當即下來,一把抱住我放回床上,“幾天沒見,還舍得和我分房,是嗎。”
我翻了個身,背朝他,蜷縮在被子里。
他挨著我躺下,抬手關了落地燈,他灼重的氣息逼近,我眼皮悄無聲息動了動,手在身側緊握,不回應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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