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提起他愁眉不展,“章徽榮和馮斯乾對立,您和馮斯乾也對立,按道理水到渠成同一陣營,我旁敲側擊提出招安,他卻不肯買賬。”
林宗易撕開煙卷,若有所思碾著一撮撮煙草,“紀維鈞后事處理了嗎。”
下屬說,“處理了,殷怡沒露面。”
林宗易將煙絲攏進煙灰缸內,“看來馮斯乾不止經商手段高,給女人對癥下藥也相當有一套。”
下屬還想再說什么,護士敲了兩下門,推著醫用車進來輸液,林宗易示意男人終止談話。
男人從病房退下,林宗易到達床邊,我偏頭問他,“鬧事的酒吧老板,你解決了嗎。”
他在一旁注視著護士扎針,“解決了。”
我半信半疑,“真的解決了嗎。”
他沒什么表情,“真的。”
我手背驟然刺痛,針頭滲出一股回血,我渾身僵硬別開頭,林宗易輕笑,從護士手上接過我出血的右手,摁住墊在針孔上的棉簽,“換只手再扎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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