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視沒合攏的窗簾,小聲說,“沒關系,取決于你。”
他放得更開,“那我開始了。”
我不由自主攥緊拳,緊了松,松了又緊,反反復復。林宗易的吻野蠻十足,我能感受到他一點點賁張的狂熱,試圖點燃我,令我同他深陷沸騰。
在他覆住我的同時,他枕畔的電話響了,他先是摁掉,對方鍥而不舍還在打,他停下接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那端傳來,“林董,半小時前馮斯乾的賓利出現在程總酒店樓下。”
林宗易無比喑啞,濃濃的情意未消,“程澤不是崴腳了嗎。”
“確有一批醫生攙扶著程澤現身大堂,但馮斯乾也跟隨上樓了。”
林宗易眼眸一沉,寒光凜冽,“看來他和我杠上了。”
男人說,“您不如打著關切程澤傷勢的幌子,也去探視。馮斯乾開出什么合作利潤,我們降低0.5個百分點,程澤到江城建樓是為賺錢,他老子看中這邊的海港貿易,碼頭的營生您是行家。”
林宗易調亮落地燈,他隨即坐起,“馮斯乾離開酒店了嗎。”
男人回答,“沒有。”
林宗易揉著太陽穴,思索片刻,“拿下程氏這筆工程,利潤能保十年,穩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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