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蹙眉,“你們生意場,我干涉不了。”
他笑著,下半張臉挨在我鎖骨,“你不是有道行嗎,想法子讓林宗易放棄。”
我沒答應,“你都沒辦法,我能有嗎?”
他呼吸噴在林宗易留下的吻痕上,像刀子凌厲,剮得我難受,“我手上有林太太很多把柄。”
他突然啟唇咬住我,正要深入咬,我反手一巴掌,拍在他面頰,他那點笑容頃刻間蕩然無存,眼神陰翳至極,鎖定我臉上。
我說,“我的把柄?我那些歷史你華京有本事傳,索文有本事壓,林宗易會放任自己的太太身陷流嗎?你們兩敗俱傷,我料想你不做賠本的生意。”我踮起腳,“還有我們的視頻,我在其中,你不在嗎?你給自己打碼,我也有沒打碼的。馮先生還真信我沒保存嗎。”
我勾住他皮帶的金屬扣,借助他維持平衡,踮腳到最高限度,“殷沛東出車禍,你與林宗易交手爭股份,日子才太平一些,你要忙得多了,才不會貿然生事呢。”
馮斯乾望了我好半晌,旋即笑出聲,手沿著我胸骨一寸寸下移,“小東西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我在他眼中窺伺到最原始的力與欲,男人的力量,威懾,兇悍的野性。我見過各色各樣的男人,或有力或充滿欲,將二者結合的少之又少,林宗易有一具力與欲的肉體,在滾滾紅塵里走了一遭,滿身風雨仿佛一個回味無窮的故事;而馮斯乾力與欲的味道來自皮囊和氣韻,他沒有故事,空白卻燙人。
可他的力與欲太極端,和最初我所了解的他大相徑庭,那時他是禁欲清冷的神明,寡淡自制,活在風月之外,如今他的真面目暴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他的欲帶著毀滅性,他的力帶著屠殺性。
我并未制止他侵略,我們之間始終存在逆反的操縱,我越是抗爭,他越是降服,他斯文淡泊的風度之下,隱藏著一種對一切都極重極烈性的反骨。
我在馮斯乾懷中一動不動,“別忘了,你的全部身家壓在跟殷怡的婚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