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拾起床頭柜的煙盒,又壓下打火機,點燃一支,斜叼在嘴角,他揭過煙霧凝視我,“昨晚是睡一張床。”
我不由自主往另一側床尾挪動,適當拉遠距離,我不死心,想扭轉這副局面,“我的睡衣是保姆換的?”
林宗易將我的反應盡收眼底,他卻沒什么反應,只平靜抽著煙,“我換的。”
我一怔,“那——”
他鼻腔溢出兩縷煙霧,“抱歉,我失控了。”
我捶打了兩下腦袋,記憶是空白,我實在喝斷片了,洋酒白酒混著灌后勁兒太大,只模糊閃過林宗易抱著我下車,風吹得我打哆嗦,還有腰椎撞擊在吧臺的桌角疼得飆淚,其他毫無印象了。
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對林宗易說,“給我抽一支。”
他從盒里嗑出一根,我顫抖著接過,張嘴咬住,接打火機的時候,他一把擒住我手腕,“韓卿,我知道自己在歡場名聲風流,其實我只是分得很清,不同的女人給予不同的待遇,或情感或物質,從不是不負責任。”
我緩緩抽離他的桎梏,香煙銜在指尖,“宗易,我喝多了,我想不起來任何。”我使勁嘬著煙蒂,煙塵過肺,焦躁撫平了一些,“我也不是矯情的女人,我們就當沒有這事。”
他望著我,喜怒不辨。
我含著煙,大聲招呼保姆,她在門外問我什么事,我吩咐她馬上去藥店買緊急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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