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朝車頂棚吐出一縷煙塵,我別開頭,望著冷冷清清的街道,他亦是望向別處。
過了一會兒,馮斯乾打電話通知下屬過來,沒多久那個負責接機的男人從路口駕車駛來,拎著兩桶巨大的食盒,馮斯乾抬下巴,“給她。”
男人撂在我觸手可及的位置,我沒動彈,像一尊凝固住的雕塑。
馮斯乾又續上第二支,“自己老實吃,或者我塞你吃。”
我才止住的淚意又翻涌,馮斯乾閉了閉眼,也意識到話說重了,他用力嘬著煙蒂,皺眉不語。
我拾起粥碗,舀了一勺喝,馮斯乾一直沒碰飯菜,只沉默看著我吃,好半晌他熄滅燃盡的煙頭,伸手擦拭我眼角淚痕,他觸摸我的剎那,我不由自主僵硬。
男人杵在車外匯報,“馮董,江城的大人物騰出空了。”
馮斯乾收回手,“幾點。”
男人說,“在去飯店的路上。”
馮斯乾淡淡嗯,把煙頭拋出窗外。
男人找好臨時泊車位,安置完自己的座駕,旋即上車,直奔位于深城市中心的水云間飯店。
水云間有四層,一二層是按摩唱k,三層是大飯廳,頂樓是獨立雅間,我們到達1號包間,馮斯乾推門而入,早已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在等候,除了男人,還有女秘書和專門的保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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