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先生吵架了嗎,他每天早中晚按時打電話,卻不親自來。”
我躺下,望著窗外的藍天白云,“沒吵。”
保姆很識趣,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不聲不響出去。
馮斯乾比我早一天出院,他中午辦手續晚上走的,我是第二天早晨回到蔚藍海岸。林宗易沒接我,他派了司機接送,我下車,保鏢跟隨我上樓,出電梯的工夫,我收到馮斯乾的短訊,只一行字:今天出差。
我刪除,進屋洗了個澡,兩名保鏢就在客廳和天臺一邊梭巡一邊抽煙。
我洗完走出浴室,停在客房門口推門而入,床鋪是我那天離開的樣子,異常整潔,林宗易這幾日應該沒在家里睡。我猶豫了片刻,電話打過去,他接聽,我說,“保鏢撤了吧,我進出不方便。”
林宗易沒出聲。
我退出客房,徑直回主臥,“以前的仇人聽說我們結婚了,不可能再尋仇了。”
林宗易沒拒絕,“好。”
我說,“你多注意休息。”
他又陷入靜默。
我掛斷電話。
外面的保鏢接到林宗易的指令,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我收拾好行李,帶了幾件換洗衣物,拉著箱子下樓,直奔泊在后門的銀色賓利,坐進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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