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隔壁住著男病人?”
保姆說,“對,腿傷。”
馮斯乾竟然也在住院部的十樓,我以為他在七樓骨科。
我借口想吃雞蛋糕支開了保姆,然后拄著拐挪到門口,這層樓被馮斯乾和林宗易的保鏢聯合看守起來,分布在電梯和樓梯口,我才拉門,他們便齊刷刷望向我。
我問,“殷怡在嗎。”
一個保鏢點頭,“在馮董的病房。”
我二話不說過去,保鏢阻攔我,我反問,“自家親戚不能探視嗎。”
他遲疑著搬出林宗易壓我,“林董讓您專心休養。”
我說,“我不放心殷怡,她孩子怎樣了。”
保鏢收回橫亙在我身前的手臂,“我不太了解。”
我直奔隔壁,兩間病房距離大約一米,門大開著,馮斯乾上半身靠住床頭,專注審閱一份合同,右腿膝蓋以下捆著厚重的紗布,淺藍色病號服穿在他身上顯得面色格外蒼白,身型也清瘦,不像平常那么冷漠凌厲,反而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書卷氣。
殷怡不知質問了他什么,馮斯乾合住文件,風平浪靜凝視她,“你認為呢。”
殷怡四肢急促顫抖著,好像隨時會撲上去,“我要你一個答案,為什么醫生說我誤食了活血化瘀的藥才導致流產,保姆是不是你的人,是不是你授意她流掉了孩子!”
馮斯乾重新打開合同,“殷怡,你最好回家冷靜一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