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恍然大悟,“馮斯乾比您更急于獲取殷沛東的股份,殷沛東名下9%的股權只要到您手上,咱們再高價收購一些,很快股額就直逼他了。”
林宗易揚起頭,對準最上方的窗框噴出一團霧,“留意馮斯乾。”
我在男人出屋的前一刻,迅速回房鎖住門。
傍晚男人又過來了,仍舊直奔書房,我正好送咖啡,和他一同走進,林宗易沒有避諱我在場,他問男人怎樣了,男人向他匯報,“馮斯乾那邊同樣毫無動靜。”
林宗易先是一怔,隨即發笑,笑容越來越深,“棋逢對手,相當有意思。”
男人說,“馮斯乾一向沉得住氣,可殷沛東如今打算分配遺產了,他還能按兵不動。”
林宗易靠著椅背點燃一支煙,將打火機甩在辦公桌上,“他也懷疑孟鶴這步棋有詐,馮斯乾比我預想中更難對付。”
“不知道殷沛東的股份會落在他和您誰手中。”
林宗易意味深長笑,“有懸念的戰局,比穩操勝券的戰局更有挑戰性。”他斜叼著煙,睥睨房梁上搖曳的一盞歐式燈,“我喜歡險中贏。”
他接連吸了幾口,揮手示意男人,“讓你的眼線撤出,不必跟進了。”
男人前腳從書房離開,我隨后對林宗易說,“我后天去外市。”
林宗易坐在桌后抽完手頭的煙,他揭過濃稠的霧氣凝視我,“不是月底嗎。”
我說,“臨時有變故,改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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