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鐘他去公司上班,我送他到玄關,他審視著我,“你有點不一樣。”
我反問,“怎么不一樣?”
林宗易說,“心事很重,關于我。”
我本來故作輕松的面孔泛起波動,他在試衣鏡前將領帶理正,“別被外界動搖。”
他撂下這句,邁步往門外走。
“宗易。”我叫住他,“你們這些有勢力的男人,是不是心思都特別復雜,對誰也狠得下心。”
林宗易側過身。
我面帶微笑,竭力令自己的神情無懈可擊,他指腹摩挲公文包的拉鏈,“你記住,要達到目的,不止對別人,心狠手辣也包括對自己。”
我半真半假玩笑,“那你打算怎樣對我心狠啊。”
林宗易像是在承諾,他無比認真看著我,“韓卿,我不會傷害你。”
我背在身后的雙手不由自主握緊,險些就崩盤質問他,可剎那又松開。
林宗易進入電梯的一刻,接到醫院的電話,護士說殷沛東蘇醒了。他結束通話讓我跟隨他去一趟醫院,我們半小時后到達病房,華京的幾名董事都在場,以及馮斯乾。
董事看到林宗易進門,紛紛從椅子上起立,很恭敬客氣,“林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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