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收回視線,跟著林宗易走下門口臺階,秘書在雨中拉開車門,林宗易彎腰坐進后座,我坐在他旁邊,“李秘書,有毛毯嗎。”
李秘書翻找著,“應該在后備箱。”
我問林宗易,“冷嗎,我下車拿毯子。”
我已經捏住門把手,林宗易突然將我身子摁在他胸膛,“熱怎么降溫。”
他用那雙帶有醉意的眼睛凝望我,像江城碼頭的海水,深邃神秘,動蕩激情。可是他的眼睛沒有停泊的港口,一旦被吸進去,從頭至尾無法喘口氣,只能不停地顛簸,翻滾,直到化為灰燼。
馮斯乾致命。
林宗易致幻。
我26歲經歷的最荒唐的兩個男人,一個要了女人命,一個勾了女人魂。
秘書拉下擋風玻璃與兩側駕駛位的遮陽板,街道的一切景物和燈光被封閉在外,“林董,我去買包煙。”
林宗易淡淡嗯。
我意識到不對勁,“都凌晨了,你去哪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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