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挑食。”我打斷他,走到女人身邊,她嚇得要逃匿,我摁住她,圍著她端詳,“下巴削過,腿抽脂了,還植發了。林宗易你忘了,你說你愛純天然,男人在床上的承諾跟放屁一樣。”
林宗易半掩面頰沉默。
我拂開女人,在她的椅子落座,“上桌多久了。”
女人戰戰兢兢,“八點半。”
我一臉嫌棄,“三個小時了,都沒拿下我老公。”
對面的老總立刻端起酒杯,“林夫人,我作證,林董對她們沒什么興趣。”他斟滿白酒,舉杯給林宗易,林宗易婉拒,“今晚喝了有半斤。”
男人還在勸酒,“林董,咱們合作是喜事,有喜事怎么能不喝酒呢。”
酒局有規矩,敬酒要干,滿杯不散席。林宗易正要接過,我攥住他手腕攔下,那杯酒順勢落入我手中。
我晃悠著杯子,“我替我老公喝,行不行啊?”
男人大笑,“林夫人有雅興,我們求之不得啊。”
白酒的滋味是真上頭,半杯辣得嗆喉,我硬著頭皮咽下口腔里積存的最后一口,將含過的杯口送到林宗易唇邊,我穿著八厘米高跟的皮鞋,白色薄襪包裹住涂了紅色甲油的腳趾,勾起他小腿,細白的腳面在他褲管邊緣若隱若現,磨人得很,“老公,剩下的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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