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一覺睡到下午,迷迷糊糊中被一股非常難聞的藥味吸引著下樓,我找了一通,是廚房里散出的,“你在煮什么。”
灶臺前忙碌的保姆回過頭,“韓小姐,您醒了?”
我進去,看見煤氣爐上熬著一鍋藥膳,味道沖天,我捂住胸口伏在水池上又吐了,“給誰吃的。”
保姆調整好火候,急忙拍打我脊背順氣,“是先生剛送回的。”她用勺子舀了一些到碗里,“補氣血的,您身子不是虛弱嗎。”
我聞轉身跑出廚房,朝四周張望,所有屋子都靜悄悄,“他在家?”
保姆說,“先生提前下班了,估計是惦記您。”
我又問,“在書房?”
她點頭,“還要了一杯濃茶,我只顧著煮您的藥膳,都忘了送上樓了。”
我琢磨了一秒,“我送上去吧。”
我端著一杯極品毛尖進入書房時,馮斯乾正好結束來自濱城的視頻會議,他又拾起一份加急文件,向上翻頁的間隙發現我站在門口,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我主動提要求,“我想出門。”
他置若罔聞,專注閱覽文件。
我把茶杯重重摔在辦公桌,茶水噴灑出,濺濕文件的一角,他簽署名字的地方墨跡頃刻氤氳開,“你連這點自由都剝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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