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寸進尺,從褲管探入,在一簇簇汗毛間來回來去,“我癢——”我臉蛋緊貼他胳膊上下蹭,“我不適應冀城的氣候,后背癢得慌,馮先生幫我撓一撓。”
馮斯乾偏頭審視著我,我拽住他手滑進衣裙,在嬌嫩的肌膚上浮動,“左邊,嘶——”
我叫得極好聽,霧蒙蒙的媚眼如絲,時不時瞟他,“馮先生的手指撓癢,比我自己的好用。”
后排的男人目睹這副場面,和身側女伴竊竊私語,女伴立馬看過來,旋即掩唇笑,“我看不像馮董的太太。”
男人說,“據說馮太太是豪門閨秀,背地里什么樣不好說,大庭廣眾肯定要端著架子,不可能這樣放浪形骸。”
女人彎曲著手肘捅他腋下,“她的腳都爬到馮董的褲子里。”
男人胸有成竹感慨,“不管多么正派的男人,遇到美女引誘,很難再裝下去,能裝下去的只說明這個美女不合口味而已。”
禮儀小姐將一瓶水和競標牌逐一發給現場賓客,馮斯乾接過,我沒要水,示意禮儀小姐拿走,等她遠離后,我依偎著馮斯乾肩膀,“我渴了。禮儀嫌我身份低,沒留下水,我不敢找她要。”
馮斯乾輕笑,“還有你不敢的。”
我舔著干涸的唇,他終究擰開了他那瓶遞向我,我張開唇,笑得天真無邪,“要馮先生喂我喝。”我舌尖在兩排牙齒中間輕顫,似露不露,只短短軟軟的一厘,嫣紅與潔白交錯,像夜深人靜時曖昧與糜艷的畫面,勾魂萬千。
馮斯乾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捏住我下巴,“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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